睡浓天晓弗梳头,洗面无汤也即休。
大底还他肌骨好,不搽红粉也风流。
风头策起罗生纲,更向无风暖处张。
两度劳心又劳力,更无鸾凤敢呈祥。
青毡本是家中物,时复拈来抖擞看。
贵要傍人知下落,不知下落被人谩。
一片爷爷古化基,又逢寒食拜标时。
满前骨肉俱承荫,一个无聊乞养儿。
茫茫梦里去游南,五十三参发指端。
大士臂长衫袖短,善财脚瘦草鞋宽。
呼唤不曾离左右,大都相见一番难。
攒眉切齿归来日,痛骂国师南北山。
云遮剑阁三千里,水隔瞿塘十二峰。
拌擞屎肠都说了,莫教错过瓮为钟。
壁观胡僧入大梁,单传必死活人方。
至今此术遍天下,航少梯山空自忙。
大舶浮空驾浪来,顶门有眼未曾开。
南山虎口翻身出,日本生成一祸胎。
南有天台北五台,分明记取莫疑猜。
话头打失不知处,乞我三文买草鞋。